被看到再打這些東東,老實說應該找的到地方複製www
總之人家問我在幹嘛,我說在教電腦識字(喂
前前後後居然打了一萬字,我真是......
反正也是歡喜做啦XDDDD
讀後感可能還要再等等喔!
燃燒吧劍note
P9
“你傻了嗎?我是土方歲三,是打傷你的人。給你包紮的是沖田,我的朋友。你不需要謝我。”
P??
“土方老師-”
沖田笑嘻嘻的從對面房子走出來,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木桶。
“怎麼樣,吃點兒?是鯽魚生魚片喔!這應該是土方老師最喜歡吃的東西吧!”
“我現在很忙,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我才不吃呢,這麼臭的東西只有土方老師吃得下去。”
“分給大家吃。”
“誰都不會吃的,除了新選組的副長。”
P40
每次歲三間玩要讓他喝,他總是顯得很勉強,嘴裡嘀嘀咕咕。
“真難喝。”
還說,
“我可是為了你才喝的。”
喝了人家的藥,還硬要人家領他的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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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啊。”
沖田帶著不明所以的微笑看著歲三。
“總司,你要快點好起來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
沖田微微笑著。他的微笑……總是這樣,單純的讓歲三心理發慌。
“總司,你是個好人。”
“討厭。”
沖田歪過頭。他覺得歲三今天看起來與平時很不一樣。
“如果有來生,我可不想再這個個性,我希望能變成你這樣的人。”
“嗯,究竟哪樣更幸福呢?......”
沖田的眼睛從歲三身上移開,他說:
“說不好,除了靠自己的天性努力活著,人還能有什麼辦法?”
沖田很少說這樣的話。也許他對自己的生命已經不抱希望了吧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如此,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空洞。
歲三急忙轉移了話題。不知為什麼他的眼眶有點濕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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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光一閃,劍出鞘。是他的和泉守兼定,長二尺八寸,已經殺人無數。
“這是劍。” 歲三的語氣中透著一股熱情。 他好像並沒把沖田當做聽著,而是說給自己聽。
“總司,你看,這是劍。”
“是啊。”總司無奈地笑了笑。
“所謂劍,是工匠為了殺人的目的而製作的。而劍的性格,劍的目的只有一個,就是打倒敵人。”
“哦。”
“可是,你看,你看看這種純粹的美,劍比美人更美。一把劍所擁有的美會融化男人的鐵石心腸,所以目的必須純粹,思想必須純粹。新選組只能為氣節而存在。”
哦,原來他是想說這個。
沖田躺在床上,笑容依然開朗單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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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晚上,歲三留了下來。
留在駐地的首領只有副長歲三和臥病在床的沖田總司二人。
“今晚我來照顧你。”
歲三把桌子搬進沖田的病房,開始寫信。
“是寫給阿雪的嗎?”
沖田躺在病床上問,
“雖然我沒見過她,不過請你一定要寫上沖田總司向她問好。”
“嗯----”
歲三摀住了眼睛。
眼淚正奪眶而出。
是為了離別京城,還是為了阿雪,抑或是因為沖田總司的關心而感傷。
歲三哭了。
趴在桌子上哭了。
沖田雙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。
“青春已逝----”
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。對於新選組的每個隊員來說,京城成了永遠的青春墓地。對於這個都城所有充滿熱情的回憶就要在今晚徹底埋葬了。
歲三還在嗚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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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總司,你不吃點嗎?”
歲三每天至少來看他一次,神情非常擔憂。
這一個月裡,總司明顯消瘦許多。
“你再不吃會餓死的。”
“我沒胃口。”
“虛癆散喝了嗎?”
這是歲三家的祖傳藥劑。
“喝了。喝完後感覺會有一點精神。可能是心理作用吧。”
“不是心理作用。這是我以前到處去推銷的藥,很有效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
沖田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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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近藤先生,別說了。”
歲三好幾次想阻止他,因為這樣想東想西對身體不好。不僅對身體不好,他還會無所顧忌的在歲三面前暴露出更多的弱點。歲三不願意看到這樣的近藤。
P120
“過會兒再說吧”
他看了看沖田的臉。
沖田在微笑。依然是他特有的、異常燦爛的微笑。
“土方老師。”
沖田開口叫土方。
“你別說話,這個病不能累著。”
歲三想拉沖田的手。
沖田好像很難為情似的,趕緊把手伸進了被窩。
真的瘦了。
手腕上幾乎沒有肉感。也許就是因為這個,沖田才不好意思的。
P151
“土方老師,我也去。”
他也下了床,土方想阻止他,但這個年輕人只是笑笑,自己穿上了外掛和裙褲,以劍為杖,扶著欄杆,準備上台階。
歲三抓住他的右手想扶他走。
“不需要。”
沖田一口拒絕了歲三的好意。這位漂亮的小夥子不願意被人看見自己是在別人的幫助下上樓的。他不想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,說自己----新選組的沖田總司的身體已經衰弱到必須依靠別人的幫助才能行走。
“我的身體很好。是醫生非要讓我躺著,我才乖乖地躺著的。其實沒事兒。”
“是嗎?”
看到這個年輕人臉上燦爛、清澈的笑容,歲三似乎看到了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。
“軍艦的台階真高。”
為了掩飾自己急促的喘息,他用了這樣一個理由。
爬樓梯確實太為難他了。因為此時,沖田的肺部已經有一辦喪失了呼吸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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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們就去天崖盡頭。”
歲三爽朗的笑了。
“哈哈哈,我想起來了。京城的大街小巷,曾經都為了我和你的劍而戰鬥。”
“以後還會戰鬥的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
近藤也踢了一腳石頭。就這樣,兩人並肩走在夜幕下的路上,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兒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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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時過境遷。我近藤勇也好,你土方歲三也好,都已經成了時代的棄兒了。”
“所以,阿歲。”
近藤又說,
“你走你的路,我走我的路。今天,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。”
“我不會讓你走的,我一定要帶著你”
歲三一把抓住近藤的右手。這手像松樹枝一樣健壯。
歲三以為他會甩開自己的手。出乎意料的是近藤竟反握住他的手,說:
“一直以來,謝謝你的關照了。”
“喂。”
“阿歲,你就還我自由吧。你創立了新選組,也扶持我成了那個組織的局長。現在回想起來,我總覺得那時的近藤勇好像不是我自己。你鬆開手,就還我自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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沖田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不話死去的問題。也許是因為他天生就樂觀吧。
醫生已經不在來給他看病了。
“總司,你必須好起來。雖說沖田家有林太郎繼承,但是血脈相通的只有你一個人。”
“你這話我可不愛聽。”
總司依然開朗,他歪著腦袋說。
“什麼?”
阿光像是被感染了一樣也笑了。
“姐姐說話總是這樣。我覺得我的病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“沒錯啊。”
“你啊----”
總司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“姐姐總是在為我操心,讓我覺得自己的病好像很嚴重,否則你也用不著這麼擔心。”
“我很擔心嗎?”
“我會好起來的。一定!”
像是自言自語。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這樣想,總之阿光弄不清楚這個年輕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採光拉門朝南,光照度很好。
心情不錯的時候,總司會打開拉門,呆呆地看著外面。
外面的景色並不好。相距二十町的地方是百姓家的地,種著夢卜之類的東西。
他經常一動不動的坐上很長一段時間,連照顧他的老婆婆都忍不住問他說:
“你不覺得累嗎?”
這個老婆婆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曾經是名震京城的浪士,新選組的沖田總司。
他現在的名字是“井上宗次郎”
(大久保大和 內藤準人)
沖田林太郎也留在了善後組,但早晚他會離開江戶去羽庄內。
阿光心裡很害怕這一天的到來。她知道離開江戶的那天就是和總司生離死別的日子。
這一天終於來了。
四月份,時間很巧,是三日。
“總司,我們要去庄內了。”
總司的微笑突然從臉上消失了。
但很快他又回到往日的神情,只說了一句:
“是嗎。”
說著,從被子裡伸出手。胳膊瘦得嚇人。
阿光看著他的手。
一時間,他不明白總司是什麼意思。
總司是想讓姐姐握自己的手。
“事情來的很突然。”
阿光邊哭邊把總司的隨身物品裝到一個大竹簍裡。其實把這些東西中進簍裡也不會有什麼奇蹟發生,但是他很專注於這個動作。他把總司在京都用過的帶菊字的配劍也裝進了裡面。
“總司,我把新內衣和束帶放在這裡了。以後我不能再來給你洗衣服了,可是內衣你一定要保證乾淨。”
“哎。”
總司像孩子似的點點頭。
“你姐夫說去了庄內,可能還要上戰場。”
“是嗎?聽說庄內藩的作風很硬朗。在老家的藩士以下雨天不打傘為榮,是真的嗎?小時候我聽說過這事。如果是真的,那一定是個強大的團隊。”
阿光沒有接續。
“我聽說在鶴風的城下,旭日會從與黑山升上去,非常漂亮。只是那而離江戶太遠了。一想到北國那樣的地方也會有旭日升起來,總覺得難以置信。”
“唉,你這個人哪。”
阿光的心情終於平靜了。
“這個季節雪應該已經融化了吧……不管怎樣,姐姐走著會很辛苦的。”
“等我好了就去庄內找你們。如果薩長從西面打來,我就一個人守住超過三十里的尾國山峰。到時候,我會帶近藤師傅和土方老師一起去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和弟弟一說話,連阿光都覺得自己怪怪的。
“近藤師傅和土方老師現在在做什麼呢?聽說政府軍已經佔領了江戶周圍。留山那邊部會有事吧?”
“他們不會有事的。”
阿光說。
總司笑了。
“是啊。在江戶的時候,因為近藤說人家送來的加吉魚魚肉吃完後,再把魚骨烤一烤嚼著吃很好吃。於是大家都嚼著吃烤魚骨。那時候他可真叫人吃驚。”
“因為他嘴大嘛。”
阿光忍不住笑了。
“是啊是啊。那麼大嘴的人全日本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了吧。在京都的酒席上,歲三還出乎意料的唱過一曲小調。但說道表演節目,近藤就只會把拳頭塞進嘴裡。不過這也確實可以叫做表演。”
“真的?”
阿光終於高興了。
“那總司的表演才能是什麼呢?”
“我沒有表演才能。”
“這麼說,你是繼承了父親。”
“這話可扯遠了。”
總司突然換了話題。
“什麼?”
“父親的臉,那時候我只有五六歲,只有模模糊糊一點印象。你說會怎麼樣呢?”
“啊?”
“死了以後我能在那兒見到他嗎?”
“別瞎說。”
阿光終於明白總司把右手伸出被窩的意思。
“總司,會感冒的。”
說著,阿光悄悄握住總司的手,把它塞進了被窩裡。
“你要快點好起來,好起來後還要娶媳婦呢。”
總司沒有回答。
只是枕著枕頭微笑。在京都,他曾經對藝州藩底旁邊一個鎮醫的女兒有過一絲淡淡的戀情。但無果而終。
“真奇怪。”
總司看著房樑,思索著。這事件很無聊的事情。
“如果我死了----”
總司在想,
“誰會給我燒香供花呢?”
這時的總司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死。雖然覺得無聊,但是終究沒有留下一個可以為自己燒香拜佛的人,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非常虛幻。
一個月以後的應慶四年五月三十日,就在這個廂房裡,沖田總司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人世。
他死得很突然。因為他死在了套廊上。
可以猜想,他是想爬到外面去的,沒想到在套廊上突然到下,懷裡還抱著那把帶菊字的配劍。
(四月二十五日)
P237
“隊長,我給自己取了一個雅號。從今天起,你就用雅號叫我吧。”
問他雅號是什麼,他笑著說:
“是諾齋。”
他年紀不大,卻取了個像隱者似的雅號。
歲三忍不住笑了,問他為什麼取這個名字。他回答說:
“因為我什麼都聽你的,所以叫諾齋。”
P263
“我看你長得很像沖田。雖然你謊報年齡,不過看在總司的面子上,就要你了。”
為了這一句話,市村鐵之助對沖田總司一直感恩在心。在伏見的戰鬥結束,部隊撤到大阪後,他第一次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沖田總司。
沖田事後對歲三說:
“他一點也不像我。”
“是嗎”
歲三也苦笑一下,其實當時那麼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。
總之,那時奉行所的情況是連貓爪都希望能借來一用。
“不,我要留下來。”
過年才滿十六歲的鐵之助異常堅決的拒絕了哥哥剛藏的好意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土方先生說過要我照顧好沖田先生。”
“啊?”
然而,這就是鐵之助留下來的全部理由。
除了他自己,沒人能理解他的心情。
不管別人怎麼說,我長的和沖田總司很像。
“市村君,我很好。你不用像照顧病人那樣照顧我。”
在總司整夜整夜的咳嗽、睡不著的夜裡,市村很想要徹夜看護他,這時他會發牢騷,說:
“市村君,你好像是為了把我當病人才加入新選組似的。你在這裡,我會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病人。”
“你這樣可不行,市村君。”
傳說中長的很像的眼睛裡滿含笑意,沖田說:
“你不是為了看護別人才加入新選組的,對不對?”
沖田對歲三也說:
“那個人----”
他這樣稱呼市村鐵之助。
“你就別再讓他來了。我害怕會傳染給他,擔心的不行。”
於是,歲三把沖田的原話告訴了市村鐵之助。
“他的個性就是這樣。”
歲三解釋說。但是對於年輕的市村鐵之助來說,不是這樣。
“他是為了我----”
這一想法讓他感動的身體直打哆嗦。
士為知己者死,古話中有這樣的說法,但是實際情形又不完全一致。
總覺得有些奇怪。
這種奇怪的、毫無理由的、朦朧中卻帶著活性的一種東西變成了黏合劑,使人與人之間相互牢牢的年到了一起。
鐵之助跟歲三一起轉戰各地,在戰場上表現非常勇敢。
他的理由很單純。
“我像沖田。”
這一信念時時鼓舞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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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個難以捉摸的人。”
山口五郎(齋藤一後來改的名)直到晚年都這樣評價歲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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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覺得在北海道的每一天都沒有意義。對於我的一生來說,現在也是多餘的。在北海道我只活在今天、今天、今天,活在一個接一個的今天中。在我眼裡只是未來,沒有過去。我看的到我的未來,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。”
“什麼樣的未來?”
“戰鬥。”
P336
“武士心中無冤魂。”
自古就有這樣的話,歲三也堅信這一說法。
然而現在,亡魂就在這個房間裡。他看見亡魂們或坐在椅子上,或盤腿坐在地上,或面朝下躺著。
他們都穿著京都時的衣裳,表情輕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歲三問近藤。
近藤無言地笑著。歲三將眼光轉向了沖田。
“總司,你還是那麼不懂禮貌。”
“因為我累了。”
沖田說,眼睛骨碌碌地在轉。
“你也累了?”
歲三很吃驚,沖田卻沉默了。雖然沒有燈光的照明,但他確實是在微笑。歲三心想,大家都累了。
歲三下了床,在房間裡踱來踱去。房間裡確實有一把近藤做過的椅子,歲三還在沖田淌過的地板旁邊蹲了下去。
他伸手摸了摸地板。
很奇怪,上面有人的體溫。
“總司這小子真的來過呀。”
歲三在那個位置上躺了下去。頭枕著胳臂,和沖田一模一樣的姿勢。
這年初夏,函館的晴天與很多。這一天,或許也有晴天雨滴落在這個寺院裡的石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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